如果早知道骗人的下场是这样(番外五)H(1 / 2)
引擎的低吼裹挟着淮市深秋的凉意,沉闷地挤压着跑车狭小的空间。
你倚在副驾柔软的皮椅上,指尖捻开一支哑光质地的豆沙色口红,冰凉的金属管身贴着掌心。
小圆镜里映出一张没什么情绪的脸,唇瓣色泽偏淡,显出一种近乎倦怠的疏离。
你仔细沿着唇线涂抹,对身侧几乎凝成实体的低气压视若无睹。
指节捏紧方向盘的声音突兀地响起,皮革在过大的力道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。
“你他妈怎么会跟陈珩搅在一起?”左司禹的声音像从齿缝里硬生生挤出来,每一个音节都裹着火星。
你旋紧口红盖子,咔哒一声轻响,随手丢回小巧的手包。目光落在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梧桐树影上。
“商业应酬。”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天气。
“商业应酬?”他嗤笑一声,方向盘在他掌下危险地偏了一下,“糊弄鬼呢?当我瞎?那老男人眼珠子就差黏你身上了!眉来眼去,当我死了吗?”尾音拔高,带着被彻底点燃的暴戾。
你终于侧过头,眉尖蹙起一丝不耐的弧度:“左司禹,你什么时候能停止这些毫无根据的臆想?”
话音未落,刺耳的刹车声撕裂了空气。
车身猛地顿住,巨大的惯性将你向前掼去,又被安全带狠狠勒回椅背。
你甚至来不及稳住呼吸,驾驶座的门已被他粗暴地甩开。
高大的身影裹挟着冷风绕到你这边,拉开车门,俯身探入。
一只手臂铁箍般卡住你的腰,不容抗拒地将你整个人从副驾拖拽出来。
“你发什么疯!”你眼底终于燃起清晰的怒意,声音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堵在喉间。
他看也不看,抬脚“砰”地一声踹上副驾车门,随即拉开后座,像丢一件碍眼的物品般将你掼了进去。
裙摆擦过车门框,发出细微的撕拉声。
你刚撑起身,他沉重的身躯已带着山倾般的压迫感覆压下来,将你死死按回座椅。
“陆惜棠!”他双手撑在你耳侧,将你囚禁在方寸之间,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烧得通红,死死盯着你,胸膛剧烈起伏,“你别得寸进尺!为了你那个破试点资格,我他妈把脸皮扔地上被人踩!赔笑装孙子,这辈子没这么窝囊过!你呢?这几天给过我一个好脸色吗?啊?为了个老男人跟我甩脸子!”
滚烫的吻狠狠碾了下来,不是亲吻,是撕咬,是泄愤,是野兽标记领地般的啃噬。
唇瓣传来锐痛,铁锈味在彼此交缠的呼吸间弥漫开。
他一只手粗暴地探入你裙底,“嗤啦”一声,薄薄的丝织物和内裤一起被撕裂、丢弃。
冰凉空气骤然侵袭最私密的肌肤。
你的双腿被他捞起,架在他宽阔的肩上。这个姿势让你毫无遮蔽地向他敞开。
他另一只手急切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扣,金属搭扣弹开的脆响在逼仄空间里惊心动魄。
羊绒衫被他胡乱从头顶扯下,连同西装外套一起团起扔向前座。
深色长裤连同底裤被褪至腿弯,蛰伏的凶器弹跳而出,尺寸惊人,深红色柱身上虬结的脉络贲张怒起,顶端已渗出湿亮的粘液,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。
毫无缓冲,他腰身一沉,滚烫粗硬的性器带着蛮横的力道,长驱直入地贯穿进来。
“呃——!”你痛得弓起腰,指尖抠进身下昂贵的真皮座椅,细密的冷汗渗出额角。
身体深处传来熟悉的撑裂感,但痛楚之下,那被无数次开拓、早已熟稔他形状的软肉却违背意志地开始绞紧,贪婪地包裹住入侵的巨物,温热的蜜液随之汩汩涌出,润滑了这场单方面的挞伐。
他发出一声满足的粗重闷哼,俯下身,再次凶狠地堵住你的唇,啃咬、吮吸,像一头终于捕获觊觎已久猎物的猛兽,用尖牙利爪确认着所有权。
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极深,每一次顶撞都凶狠地凿向最娇嫩的花心。
你整个人被他沉重的身躯压得深陷进座椅,像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蝶,动弹不得。
粗重的喘息、肉体激烈拍打的黏腻声响,混合着蜜液被疯狂搅动的水声,在密闭的车厢内交织成一片淫靡的交响。
最初的挣扎被绝对的力量压制,你渐渐不再扭动。
身体在他狂暴的节奏下诚实地背叛,被顶弄到敏感点时,破碎的呻吟无法抑制地从被堵住的唇间逸出:“…慢…慢点…”
他抬起头,唇上沾着不知是你的血还是他的津液,那双通红的眼盯着你迷离失焦的眸子,恶意地低笑:“慢点?你下面这张小嘴可舍不得我慢……”
话音未落,他张口狠狠咬在你裸露的肩头,留下一个渗出血丝的齿印,“……早就被肏熟了,水多得要把我淹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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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过了多久,车厢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腥膻,蒸腾的热气在车窗玻璃上凝结成一片白蒙蒙的水雾。
你被他翻转过去,面朝车窗,墨色的长发汗湿地黏在颈侧和脸颊。
无力的双手被他一只大手轻易地按在起雾的玻璃上。
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捏开你的下颌,两根带着薄茧的手指探入你口中,搅动着柔软的舌,强迫你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,晶亮的津液无法控制地从嘴角蜿蜒流下,滴落在座椅上,混入那片早已湿透的狼藉里。
他的胸膛紧贴着你汗湿的脊背,滚烫的体温灼烧着你。
小腹挤压着你被迫撅起的雪白臀瓣,身下那根凶器依旧不知疲倦地高速抽送着,每一次都带着要将你捅穿的狠劲,深埋到最脆弱的宫口。
剧烈的摩擦让穴肉不断痉挛绞紧,带来灭顶的快感,也带来近乎撕裂的饱胀感。
“……停…下午…有会…”你艰难地试图发出完整的音节,却被口中的手指搅得支离破碎。
滚烫的呼吸喷在你敏感的耳廓,他低哑的声音带着恶劣的愉悦:“求我啊……求我射给你。不然……我就肏得你下午爬都爬不起来……”
为了佐证他的威胁,身下的撞击猛然加剧,顶得你整个人向前撞在车窗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灭顶的快感和即将失控的浪潮攫住了你。你呜咽着:“……司禹…司…禹…射给我…求你……”
他粗喘一声,猛地将你的脸扳过来,再次凶狠地吻住你,堵住你所有的呻吟。
同时腰胯用尽全力向前一顶,小腹死死挤压着你的臀肉,粗硬的性器深深楔入最深处,抵着那被迫打开的娇嫩入口,开始了剧烈的搏动喷射。
一股股猛烈地浇灌在你痉挛抽搐的宫腔深处。
你眼前白光炸裂,身体绷紧如拉满的弓弦,随即在灭顶的浪潮中彻底瘫软,只能发出细弱的呜咽。
“啵”的一声轻响,失去了堵塞,大量浓稠白浊的液体,从被蹂躏得嫣红微肿的入口汹涌溢出,顺着你颤抖不止的大腿内侧滑落,在身下那片深色真皮座椅上,积成一小滩粘腻的乳白色水洼。
他盯着这一幕,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,眼底翻涌着尚未餍足的暗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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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小时后,一辆崭新的同款黑色跑车无声地滑停在旁边。
左司禹的助理目不斜视,恭敬地将一个印着奢侈品牌logo的纸袋递进车窗,随即迅速退开。
你面无表情地坐在副驾,换上纸袋里那条质地柔软的淡粉色长裙。
左司禹靠在驾驶座上,侧头看着你,眉宇间是野兽饱食后的慵懒与松弛,方才那股毁天灭地的戾气消散无踪,只剩下一种奇异的餍足平静。
“全市叁甲,还剩几家?”你对着遮阳板上的镜子,梳理微乱的鬓发,声音听不出情绪。
他懒洋洋地哼了一声,指尖无意识地在方向盘上敲击:“四家。放心,蹦跶不了几天了。”
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,掠过一丝捕猎前的兴奋,“给脸不要的东西。”
你整理发丝的手指微微一顿,抬眼看他,眸色沉静:“深瞳是正经公司,合规是底线。”
“嗤,”他短促地笑出声,带着戏谑,“知道,你是‘正经’生意人。”
他倾身凑过来,带着他身上情欲余韵的侵略性气息,又想索吻。